一小头目朝着夏阎真大声喝问,同时张望着。
只可惜在他这个角度,看不到已经死去的李义,不知道义气军已经群龙无首。
夏阎真不答话,走出房间。
“杀了他!”
小头目退后一步,回到人群中,果断下令。
那些士卒们举起手中的长矛就刺。
他们动作颇为整齐,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连成一片,虽无声息,却有惊人的杀意扑面而来,仿若让人置身于血肉沙场之中。
只可惜,这只是“非常人”的感觉。
作为一个正常人,夏阎真只看到一群人用两米多一点的脆弱长矛,刺出软弱无力的一击。
泣血枪戟朴素无华地横扫。
超长的长度和无可匹敌的力量形成不可逾越的天堑。
那些士卒们好像被披着重甲狂奔的高头大马撞中,手中长矛断裂,一个个飞起,重重落地。
而那位趁机要偷袭的小头目,则是腾跃在半空中,脸上杀气腾腾的表情变成了惊恐的神色。
夏阎真泣血枪戟朝着一探,将其洞穿挑在枪头。
那小头目还没死透,挣扎了一下,被夏阎真甩出。
尸体撞在院落外刚要涌进来的士卒身上,撞得人仰马翻。
这个时候,李义最后的亲卫已经赶回,见到这一幕,决眦欲裂,知道李义恐怕凶多吉少。
他取下腰间的号角,放在嘴边吹了起来。
苍凉浑厚的号角声响起,过了一会儿,咚咚咚的战鼓之声,从邱城一角传出。
那里是李义的西南军,义气军“安营扎寨”的地方。
不过此时此刻,人是不齐的,大部分士卒都在外面尽情释放白天在战场上积累下来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