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在一个地方停留超过一定时间,附近就开始封路清场。
如果夏阎真发现了要走,那些人也不拦着。
开玩笑,用什么去拦?
自己的命吗?
一个月几千块钱,玩什么命啊。
只要夏阎真不乱来,他们就不会去打搅夏阎真。
乱来的话,就象征性开几枪。
大家保持默契,和平共处,一切好说。
甚至,治安员们会以封路清场的形式隐晦提醒,教会的安息猎人要来了。
你要走就走吧。
不要在这里打,去其它地方,杀得血流成河都没事。
毕竟猎人们的血,也是污染源。
现在。
偌大的广场,游人一个接着一个消失,很快就只剩下了夏阎真一人。
广场中心,有一个圆形喷泉池。
喷泉附近,有几张供游人休息的长椅,附近还有广场鸽在飞来二飞去。
泣血枪随意斜考在椅子上,燃血剑也放在椅子上唾手可得的位置。
夏阎真坐在椅子上,静静等待着安息猎人的到来。
身上没有换过的苍灰色风衣上,已经多出了不少斑驳的血痕,乍看之下,像是一朵朵盛开的花朵。
艳丽而危险。
“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