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鲤闻言心沉了沉,“我定能把太子的眼疾看好。”
赵昶转头瞅她,眉目闪闪,俊的勾人,“我相信你。此宴过后,我定会亲自禀明父皇,太子哥哥的病不能拖了。”
苏鲤颔首。
赵熠抬手把一块桂花酥塞苏鲤嘴里,苏鲤笑着亲昵地摸摸他的小脑袋,“阿熠,为何只吃桂花酥?桌上那么多好吃的,为何不吃?”
赵熠嚼着桂花酥,“皇爷爷曾告诫过,父王曾经在宴席上被下过毒,以后我参宴,只吃皇爷爷给的桂花酥。父皇只喝皇爷爷摆的梅子酒。”
苏鲤闻言与赵昶对视一眼,赵昶轻点头。
“你也不准吃别的,吃点桂花酥垫一垫肚子,回家咱们再吃夜宵。”
苏鲤干趣放下筷子不吃了。
“本宫弹琴,不知琼华夫人可否为本宫伴奏?”
苏鲤一惊,急忙转头。
就见南宫扶玉不知何时已坐在琴桌前,没想就在她与赵昶说话的空,南宫扶玉竟然要亲自表演琴艺。
望着南宫扶玉意味十足的目光,苏鲤苦笑了下,“苏鲤不才,怕是不能应和南宫公主了,本人是个乐盲。”
她话一落,满殿的小姐都掩着唇笑。
太后面上也露出不待见的神色。
南宫扶玉闲闲地拔出个琴弦,听了苏鲤的话,笑了,“琼华夫人是乐盲,那就随便跳个舞吧!”
苏鲤挑了挑眉,南宫扶玉这是要出什么幺蛾子?
想当面让她出丑?
看着她那神色也不太象啊!
苏鲤摸不准她的心思,也不想猜了,直接道,“不会。不过,我会医术,不知南宫公主需不需要我为你把把脉?”
此话一出,殿内就有人忍不住笑出声。
毕竟南宫公主暗怀珠胎,的确需时不时地看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