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瞧,果然又是另一个焦夫人。
焦夫人却得意地笑着,“我侄女的武功比我可强多了,一手裴家枪连我大哥都比不过,如今怕是墨家五郎也不是她对手,谁又能奈何得了她?”
苏鲤一听,异常惊讶地看向小郡主,“没想小郡主竟如此厉害!”
她是由衷的赞美。
裴明珠也是得意,“我们裴家的儿女都是要上战场杀敌的,保护北疆,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只要是裴家人,都必须练好裴家枪,每年爷爷都要举行比试,输的人,在裴家都抬不起头。”
众人闻言欢欣鼓舞,都对裴明珠竖起大拇指。
太子感叹道,“北定王世代守护北疆,忠心耿耿,儿女个个都是英豪,令人钦佩!我必禀报父王,不能寒了老北定王的心,定让小郡主婚姻如意。”
裴明珠急忙向太子一礼,“多谢太子殿下成全。”
下午的时间一瞬即逝,焦大学士临走前依依不舍,他与苏鲤下午下的那盘棋始终无法再落子。而他坚决不认输,连太子都没办法。
苏鲤直接把棋盘端给他。
焦大学士这才端着棋盘欢喜地走了。
只因苏鲤也答应了他,为他默几本棋谱,焦大学士立时心花怒放。
入夜,苏鲤刚给赵熠讲完睡前故事,七嬷嬷就提着灯笼焦急来见。
“七嬷嬷,可是发生了何事?”
七嬷嬷两眼通红,象是哭过了,“大嬷嬷病了,我几次想来请夫人,她都不允。如今躺在床上动不了了。”
苏鲤一听,立马披上衣衫,“我随你立马前去。”
赵昶也立马说,“我也随你一同前去。”
七嬷嬷闻言哽咽了一下,似乎赵昶能前去,她甚是欣慰。
按说,大嬷嬷只是个下人,半夜来请夫人看病,已是僭越。
苏鲤也可以拒绝,但七嬷嬷知道,只要她来请,夫人定会前往。
她只是没想到,殿下竟然也愿意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