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鲤冷笑一声,“听说秦昭是‘福来酒楼’的顶级贵客,不知是真是假?”
秦相一怔,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即脸色一变,‘扑通’一声跪在皇上面前。
“皇上明鉴,阿昭他,已然残废……怎么可能是‘福来酒楼’的贵客?凤女王殿下这是诬陷!”
‘福来酒楼’可是南祥细作的窝点,若是阿昭真与他们扯上关系,那整个秦家就完了。
苏鲤幽幽地道,“是与不是?不是秦相大人说了算,焦三虎大人就快查出来了。秦相身为一国之相,一世英明,是百官表率,可不要毁在小辈手里。”
秦相冷汗涔涔,凤惊鸣,这是要让他秦家断子绝孙吗?
通敌卖国的大罪,他秦家百死不恕!
秦相带着哭腔,不停向皇上叩首,“秦家对皇上忠贞不二,绝没有背叛之心,请皇上明鉴!”
皇上对德公公使了个眼神,“德海,秦相年岁大了,受不得惊吓,替朕把秦相送回相府。”
若是秦相聪明,就该领悟皇上的心思,辞官归隐。否则,秦家早晚迎来诛九族的大罪。
德公公走上前,“秦相大人请吧!”
秦相好象一下子老了十几岁,颤抖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谢主隆恩,老臣告退。”
说完,秦相一摇三晃地走了。
太子向皇上请命,“父皇,此事事关凤女王殿下的清誉,便交给儿臣去办吧!南宫戬在中宁肆无忌惮,也该让他知道中宁的厉害。”
皇上准奏。
苏鲤却看向太子,“太子殿下可以问问承俊亲王殿下,他之前做的那件事成了没有?听说南祥的太子与南宫戬一向关系甚好,可他身子骨太弱,若是突然患了什么隐疾……南宫戬怎还有心思娶亲?”
太子听出了苏鲤话里的意味,知道她一早就与阿霑布下了暗棋,如今能够制约南宫戬的,也唯有南祥的太子了。
太子领命而去。
御书房内又只剩下国师大人一个人了。
他永远象个隐形人,总在最后轻轻发言,“凤女王殿下今日行事雷厉风行,令人敬佩!”
苏鲤却不悦地看向他,“国师大人永远这样马后炮吗?方才怎么不见你为本殿下说话?如今的恭维,又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