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赵昶认真地看向苏鲤,意味道,“你现在是阿隐,万不得已不能动武,更不能行医,可是记住了?”
苏鲤微怔,“可是大家好象都心知肚明我是谁......”
赵昶摇头,“真与假,又有几人能真正分清?阿鲤,切莫大意,如今你肚子里还有咱们的孩子,为了他,你也要万分小心。
我总觉得,此次太后让你与太子妃嫂嫂操持生辰宴,绝不是太后的本心。她最是护犊,不可能让你们挺着大肚子劳心劳力。传出去,只会让人觉得皇家无情,丢的是皇家的脸。而太后最注重脸面。此事,若说皇后没有在父皇耳边吹枕边风,我绝不相信。”
苏鲤劈手就给了他一拳,“行了,此事已定,你再叨叨也没用。当时在慈宁宫你也瞧见了,皇后是铁了心让我们操办。切看她究竟想耍什么花招吧!敢谋害皇家子嗣,我觉得她还没那个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