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三分钟的时候，龙语双眼开始泛白，此时她已经窒息接近死亡，方凡这才松开了双手，刹那间龙语像是疯了一样呼吸着空气。
就在刚刚，她感受到了死亡近在眼前，那种感觉不亲身体会永远都无法了解。
“从今天开始，我会是你每天的噩梦，你们欠下的债，统统由你来偿还。”
方凡一字一顿的说道，每一个字都散发着阴寒。
“不要，不要，求求你杀了我吧。”龙语脸上挂满了泪水，哀求着。
她能感受到，方凡对自己的恨意，那是刻骨铭心的，与自己一模一样，她知道如果方凡落在自己的手里，她一样也会想尽办法折磨，如此她才真正的感觉到了恐惧。
方凡不为所动，被封住穴道，龙语连自杀都做不到。
“你这个疯子，你会遭到报应的。”
龙语绝望的嘶吼着，她只能通过咒骂，来释放心中的恨意与恐惧。
“报应，一定会有报应的，上官云帆杀了我兄弟，所以他死了，他的女人也会成为一个生不如死的婢女，这就是因果循环。”
方凡心中充满了无比的怨恨，那种痛苦时时刻刻折磨他，心中的愧疚，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正是因为如此的情绪堆积在内心深处，才会让他面对龙语的时候如此的残忍。
平复了片刻之后，方凡深吸一口气，“狐媚，出来。”
空气中不断的扭曲，一个女人的身影出现，正是狐媚。
“主人。”狐媚的声音充满了无尽的魅惑。
“给我好好调教她，给你十天的时间，不择手段不能伤及生命，我要的是一个言听计从的婢女，不需要灵魂。”
方凡的话音落下，还在浴室中的付梦兰浑身一颤，这是怎样的恨意，才能让方凡这个大恶魔变成这样。
“是，是，主人。”狐媚脸色微变，看向被定在原地不能动弹的龙语，不由得同情了几分，这种无限制的调教，真的会让一个人变成行尸走肉的。
“方凡，我诅咒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龙语此时虽然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但是她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尽情的骂吧，诅咒我的人很多，不差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