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眼神死死盯着华盛，脸上的笑容十分开朗，可是在华盛的眼里，就好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说话的时候，方凡不紧不慢的朝着华盛的方向缓缓走去。
“咚咚咚！”
方凡的每一步，都好像是踩在了华盛的心中。
身上的气势也随着方凡的靠近不断加强。
等到方凡就这么靠近华盛的身边时，华盛已经抵抗不住趴在了地上。
“我……你杀了我吧！”
华盛紧紧的咬着牙关，长大了嘴巴，想要呼吸新鲜空气。
可是方凡的气势太强，他坚持不住，痛苦的说道。
“杀你？”
“在你说出这个秘密之前，你是死不了的！”
“就算是你想自杀也不可能。”
方凡笑着说道。
随后方凡在华南的身前来回走动，声音冷冷的，就好像是没有温度的兵器，在一点点的割着华盛的血肉。
接着，方凡又说道：“你是一个聪明人，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选择吧！”
“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方凡话音刚落，还以为华盛会考虑一会，没有想到，他竟然直接拒绝了。
一脸的坚定和决绝。
方凡眉头一皱，他实在是有些弄不明白了。
随后方凡眉头一松，笑着说道：“华盛院长还不知道吧，我最擅长也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折磨人！”
“你可能不知道，我不仅会折磨人，还会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