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如方凡活着，万豪一定毫不犹豫地将女儿交给方凡。
可惜啊！方凡已经死了。
他轻轻地拍了拍女儿的肩膀，柔声说道：“孩子，就当是一场梦吧！”
万凝香没有说话。
当做是一场梦么？
怎么可能！
方凡的笑容，方凡的霸道，都死死的刻在了万凝香的脑海中。
如果不是她察觉到身后众多弟子的身体都已经到了极限。
纷纷出现晕厥和呕吐的现象，恐怕她也不愿意离开。
但是离开并不代表遗忘。
“唳！”
一声天雀的嘶鸣，巨大的翅膀带动了一股飓风。
方凡，我等你！
……
雷神之海中，方凡脸色苍白如纸，双眼充斥着红血丝。
整个人就好像鬼魅一样恐怖。
“扑通！”
方凡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走了多远。
只知道，自己再也坚持不住了，此时他的身上被无上的压力碾压，根本没有动弹分毫。
身体上的压力，雷电对神魂进行攻击。
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方凡都承受着巨大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