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让王家辉达到了极限。
“我说……我说，你杀了我吧！我什么都说。”
方凡却是缓缓的站了起来，“过时不候，现在已经晚了，你以为我真的找不到么？”
“找不到，掀翻你们玄月堡就好了！”
“很麻烦么？”
没有想到，方凡竟然直接拒绝了。
方凡再也没有看王家辉一眼，对冷学名说道：“继续玩，往死了玩！”
冷学名大声说道：“是！老大!”
方凡一抬头，却看到了始终躲在祭台后面的两个人。
他们两个躲在一旁，疯狂的颤抖。
方凡敲了敲祭台，顿时，两个人就好像是看见了恶鬼，浑身颤抖的跪在地上。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我们不是玄月堡的人！”
“我们就是上山参加典礼的，我们什么都没有干！”
“对，我们什么都没有干……”
眼前这两个人，全都是在天帝巅峰，原本他们也都是无比高傲的人。
可是见过王家辉现在这副凄惨的模样，哪里还有什么骄傲了。
方凡却是很好奇，如果说是观众，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如果说他们是玄月堡的人，衣服都不同，也不像。
没有想到，方凡还没有开口，两个人就已经成了这副样子，什么都说了。
方凡冷哼了一声，看向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