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恶毒，真是看透你了。”
听到这话，丫鬟瞬间脸色阴沉下来。
不过她并没有说什么，因为现在小姐可是雷驰的女人。
根本得罪不起，要是芸芸让雷驰杀掉自己应该很容易吧？
这时方凡淡淡道，“哎，不出手是不行了。”
“既然找死，成全你们。”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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