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也不会问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现在方凡使用的方法就是彻底打服打怕，畏惧后才能问什么说什么。
那样才是自己想要的效果。
听到这里皇甫典直接瞪了眼皇甫嵩，因为皇甫家老祖在外宣称已经死亡了。
而方凡却知道这么详细，明显就是自己儿子说出去的。
但他也没有办法只能请老祖了。
可不等将消息传出去，忽然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难得小友还知道我的存在。”
“我这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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