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此时的眼神有些呆滞,甚至有些神志不清,因为他的头顶已经撞在了一道透明的防护罩上,其他人都已经落在了石塔的第二层了,而他还傻乎乎地悬浮在半空之中。
“月老板,这是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琴自然也不清楚在风场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她要是清楚的话,那这位团长大人可能也有什么大病了。
“月老板的性格难以捉摸,总感觉他的思维和常人有些不同,不对,准确地说是天马行空。有时这样一惊一乍的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迪卢克也只能这样解释了,其实当他看到月这副样子的时候,十分怀疑这个家伙的精神是不是有些问题,是不是需要教堂的那群人洗个……,呸呸,是疏导一下什么的。
“可……可能是因为……。”
荧支支吾吾地说道。不过她后面的话,实在是难以启齿,总不能说自己为了防备月,所以在裙子里穿上了短裤吧!
“快点说,真是急死神了!”
巴巴托斯抱怨了一句,此时的他很想知道荧究竟使用了什么样的方法,才能将这位脸皮厚出天际的家伙逼上绝路的,说不定以后我也可以试一试呢!
“因……因为我刚刚好像感受到了月直勾勾的目光,他似乎一直直视着我的裙底,可……可是我对于月的人品问题很是烦恼,所“所以就一不做二不休,套上了一条短裤。””
荧说完后,就羞红了脸,心想道:这个理由实在是太胡扯了,应该不会有人相信吧!
可是真的是这样吗?其他人竟然对这个答案深信不疑。
“原来如此!”
“那就不奇怪了。”
“原来是这样,还以为找到了某种好的方法来折磨月呢。”
此时月也终于从混乱中清醒了过来,降落在平台上,恶狠狠地朝着荧走去。荧看着凶神恶煞的月,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月……月你这是怎么了?你……你的表情让我感到害怕。”
月紧紧抓住荧的双肩,不想要让她逃跑,只见月呼出一口热气,他那失去高光的眼瞳与荧对视,然后说了一句让荧匪夷所思的两个字。
“脱掉!”
“嗯?什么意思,月我怎么不太明白呢?”
荧满头的雾水,她不知道月想要让她脱掉什么?
“既然你不知道的话,我就自己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