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人把主播们团团围住，嘴里反复重复着同一句话：“快猜猜谁是丽思小姐……”
丁灵灵吓得抱住了脑袋，蹲在地上。
而齐刘海女孩左躲右闪地去拨开那些撕扯她的手。她的情绪逐渐失控，大声叫喊道：“你们这些怪物，滚开！”
“快猜猜谁是丽思小姐……”
“……谁是丽思小姐……”
女人们的声音慢慢变得凄厉而幽怨，声音拖长了，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哀嚎。
齐刘海女孩快要崩溃了，疯狂地挥舞着胳膊。手指一下子抓在了一个女人的面具上，把那个面具扯了下来。
那女人的脸就暴露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之下。
那是一张腐烂了不知道多久的面孔。
眼球有一只已经爆掉了，腮帮子上豁开一个洞，白森森的牙齿从里面透出来。
被摘了面具的女人动了动嘴角，似乎是笑了。
“你——猜——错——了——”她腐烂的嘴唇上下翕动，缓缓地吐出了四个字。
周围的女人也都笑了起来。
“猜错了……”
“猜错了……”
“接受惩罚吧……”
“接受惩罚吧……”
“加入我们吧……”
“加入我们吧……”
腐烂的女人机械地扭动身子走到一旁的衣橱旁边，拉开柜门，取出了一个面具和一件素色的晚礼服。
女人们七手八脚，把晚礼服套在了女孩身上，又把面具给她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