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挫了,在z市打听不到他的消息,她发现了和他的差距,所以毫不犹豫的把他划分开,不再靠近他。
用时下流行的语言形容段敏敏,她是个酷到骨子里的人,她对她的人生规划很清晰,该干的事,能干的事,要干的事,就是没他什么事。
林锐忍不住在心底揣着一丝挫败,一直以为他只要足够霸道就可以让她就范,没想到稍不留神,她溜的奇快无比。
面对封起的不忿,他可以平静的解释,但自己一个人静下来,就忍不住自问在段敏敏心中,他能占到几分。
那野丫头,对谁都好,对他也好便让他患得患失,林锐想到此叹了口气,到底谁才是女的?
他幽幽的偏转了头,看见沙堆里的手机,呼吸灯在闪烁着,他拿过来点开,有一封新短信是段敏敏发来的。
短短几个字,能拨开他心头的阴郁。
药说:应该的。
第二天,段敏敏起了个大早,坐在床上伸了懒腰,心里挺亮堂一扫数日来的别扭劲儿,林锐为了让她回短信,还大费周章让老陈送了盒药来,橄榄枝都递到她跟前了,她还较什么劲儿了。
她和林锐比本来就是弱鸡,帮不上忙也只能帮不上了,玩了这么多天的自卑她该适可而止了。最后还是他放下姿态来哄她,段敏敏内心鄙视自己也是个作天作地的货色。
做完深刻的自我反省,段敏敏愉快的决定早饭吃牛肉米线顺便和老板聊天,最近她天天在家啃馒头,过的有点与世不争。连苏舒雅都不太敢跟她搭话,说她浑身有股莫名高冷的气质。
段敏敏心知肚明,她那哪是高冷,她是憋屈,在z市像个废物回来后半天缓不过劲儿,还大言不惭的对封起说帮不上忙的事,不多问就是帮忙。这句话往难听的翻译,就是在说我无能。
还好封起是个没心眼了,没有识破她的破罐子破摔。
雨过天晴的段敏敏痛快的吃了三两米线,把自己胀的一路打着咯进了教室。苏舒雅第一时间感觉出了她情绪的变化。
抓着她说:“敏敏,给姐笑一个。”
段敏敏呵呵傻乐了。
苏舒雅大喘气:“哎哟,你可算回来了,这几天看着你皮笑肉不笑,我都为你脸疼。”
段敏敏揉了下脸反驳:“我明明是心素如简、人淡如菊。”
苏舒雅欣慰:“你果然还是适合自吹自擂的路线。”
两人一来一往,又恢复成相互拆台的好同桌。段敏敏收了数学作业,和同学们胡乱吹了几句牛,准备趁着上课前的空闲,把作业交到办公室去。
刚走到门边,撞见往教室里来的言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