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外头溜达了一圈,回到南北杂货,后院侧门的门锁了院子里黑漆漆的。转到前头一看,前头铺子的门都关了。
这时夜市还正热闹,还有几个客人正好在门前,问沈清怎么不开门。
沈清哪里知道为什么不开门,她散了会儿步的功夫,一整个铺子的人都不见了。
要不是常鸿和江越都在,她都要以为铺子里又出啥事了!
“含章,我娘他们呢?”沈清赶紧问。
顾含章没回答沈清,拉着她走到她家的园子前。
只见园子的大门敞开着,外头的街上比白天还热闹,一大群人吆喝着正往里头抬东西。
什么屏风,灯盏,架子床,该有的东西都一样不少,看得她都要以为自己走错了!
这是她家?沈清揉了揉眼睛,看了眼门上挂着的牌匾,上面工工整整地写了沈府两个字,还是当初她让山长帮她题的字。
还有底下那个吆喝着指挥人抬东西的,不是常鸿还有哪个?
事到如今,沈清当然明白过来了,拉着她出门散步不过是个幌子,就是想趁她不在把这些东西搬进她家。
沈清又不是不识货,那些乌漆漆的家具是檀木的,这么多檀木家具得多少银子?
蟾宫折桂这样的玉佩买多少块才抵得了?
可顾含章为了她,差点连施世铮都杀了,就冲这个,拒绝的话她都说不出口。
“清清。”顾含章拉着沈清的手,眼神不容拒绝。
“我出身簪缨世族,在京城颇有威望。父亲当朝镇国公,母亲谢氏嫡长女,祖母是大齐康宁大长公主。三代以来身沐皇恩,常伴圣驾聆听圣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