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沈清他们几个,会坐顾含章的马车一起回来。
结果,从马车上下来的只有顾含章一个人。
顾含章倒没觉得有什么,询问道:“婶子,您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
还能因为什么?
有两道硬菜做起来挺花时间,张秀娥就提前从铺子回来了。说好了,沈清晚点回来,顺便到金泽大街后头卖菜的街上,买点新鲜的菜回来。
可直到现在,她做的两道菜都放凉了,也没见到沈清的影子。
“清清那孩子你也知道,要是有啥事耽搁了,她肯定会派人回来说一声的。”张秀娥说道,“也不知为啥,常鸿他们几个也没回来,也不知道她们到底在干什么。”
张秀娥已经让人去南北杂货看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心头总有一丝莫名的不安,所以干脆自己来了门口等着。
“常鸿他们还没来?”这下,就连顾含章也品出不对味来了。
书院一开学就来了场紧张的大考,先生们怕书院学子绷得太紧,大考结束后还特地放慢了教学进度,让学子们放松放松,今日午后还提前放课了。
常鸿他们几个更是一下课,就迫不及待地往园子里扎,怎么可能到现在还没回来。
“您别担心,我和江越现在就去看看。”顾含章安慰道。
他话音刚落下,只见春柳气喘吁吁地从街上另一头跑了过来。
春柳最近两年沉稳了不少,遇到再急的事情,也很少乱了阵脚。
可这一次,她却满脸惊慌地跑到两人面前,大声喊道:“顾公子,婶子,出事了,出大事了!”
出什么事?谁出事了?
顾含章听到春柳这一句,只觉得自己的发根都竖了起来。
他以为沈清他们顶多被什么事情绊住了脚,金泽镇的治安比充钱好那么多,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事?
谁要敢动他媳妇儿一根手指头,他保证让对方偿命!
“江越!”顾含章握紧拳头沉声喊了一句。
江越不愧行伍出身,听到春柳说出这话的瞬间,已经把两匹马从马车上解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