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这院前院后你帮我们看着点,我们再去厕所待会儿,不然就该拉在裤兜里了!”
沈文荣憨厚的脸上充满歉意,“实在对不住兄弟们,一定是街口那家卖鸡的铺子黑心肝,害得你们……”
他一句话没说完,另外两个护院就等不住了,捂着屁股一头扎进茅厕里。
没过一会儿,茅厕里就响起难以描述的声音。
沈文荣伸长脖子看了一眼,见两人短时间内没有出来的意思,赶紧走到侧门把早已经等待在外的贾管家放了进来。
贾管家一进门,就直奔福隆堂的账房去。账房门前坠着把沉甸甸的大锁,他从袖子里掏出一根铁丝插进锁眼儿,三下两下打开把锁,拿着火折子对着账本看了起来,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不对啊,不对啊……”
“贾管家,你看好了没?到底咋回事,你倒是说一声啊!”沈文荣在外头帮着放风,眼看贾管家都要在账房里住下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万一那两个窜稀的回来了,看见他们偷看账目,他俩怕是要被那样个壮汉往死里打。
贾管家哗哗地翻着手里的账册,冲沈文荣露出一个兴奋的表情。
“凭我多年做账的经验,福隆堂这些账目绝对有问题!沈老爷,咱们揪到姓张的狐狸尾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