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她娘在家里过不下去,所以才和她父亲和离了的。”
说到这里,又想起几声长吁短叹。
“居然还有这种事?若是我家儿子,我也一定不让娶的!”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竟还和夫婿和离。也不知该说她大胆,还是说别的什么好!”
沈清还不知道自己私人感情这点事,已经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闲聊。
仔细回想这些天的情形,她才后知后觉起来,难怪这几天她总觉得有人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复杂中带着几分同情。
她一开始还觉得摸不着头脑,她现在事业和感情都顺风顺水,有什么值得人家同情的。
听到常鸿这么一说,就算不到不跟在别人身后听墙角,也大致能猜出她们在背后是怎么议论的了。
不过,她倒是不在意这些议论。
身正不怕影子斜,她和顾含章好好的,他们之间哪有别人想象的那么多弯弯绕绕?
两人认识的这段时间,沈清不敢打包票自己百分百了解顾含章。
可顾含章要是不喜欢她了,一定会亲口和她说,怎么可能干这种扭扭捏捏的事?
再说了,别人不清楚顾含章做什么去了,难道她还能不清楚吗?
“不必理会这些话。”沈清拍了拍常鸿的肩膀,示意他安心。
常鸿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应该是认真读书,为接下来的年终大测做准备,而不是为了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分心。
“孟姑娘已经跟着孟老回了京城,这回你要是再丢了明算科第一,回京之后可不好交代。”
提到这个,常鸿顿时紧张起来。
都说创业容易守业难,在明算科读书也是这个道理。
他十分清楚自己的资质算不上最好,一直拿第一名那是因为比别人下了更多的苦功。
顺便身边还有这么一位随时能够指导自己的“名师”,首先就比别人赢在了起跑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