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当然知道,顾含章口中的铳到底是什么。
枪炮这种东西并非现代文明所特有,早在华国历史上的元代,火铳的原形就已经问世。
冷兵器和热兵器的威力,完全不一样。
顾含章身上的盔甲防得住刀剑,却防不住枪支弹药。
沈清顿时觉得一阵后怕。
如果顾含章没把这块牌子放在胸前,她还见不见得到顾含章!
“就算有牌子挡着,火铳的威力还是不小,你让我看看,你到底伤得怎么样了!”
火铳的威力确实不小,当时顾含章胸口就被震得发麻,一时间连疼痛都感觉不大到了。
后来脱去衣物一看,发现胸前有一大块淤青。
难怪当时,他觉得心跳都停止了刹那。
只不过,他伤到的地方又不是手脚,沈清又是个姑娘家,实在不好给她瞧。
“清清,那都是十几天前的事了。大夫都已经说了,只有一点皮外伤。”顾含章含蓄地说道。
没伤到归没伤到,但那里总归是胸口,全身最靠近心脏的地方。
没看到具体的情况,沈清怎么可能放心?
再说了,男子的胸口算什么隐私的地方。
在游戏池里,小姑娘再露也得穿比基尼,哪个男人游泳还带穿背心的?
沈清不由分说,亲自动手拔顾含章的衣服。
好在现在天气虽然冷,但顾含章只有外头那件裘衣厚一些,里头几乎只穿了件单衣。
终于看到胸前的伤,只余下一点淡淡的淤青,就连一点皮都没有破,沈清才松了口气。
可就是这样,她还是有些不放心地碰了碰那块淤青。
“还疼不疼?平时有没有胸闷喘不上气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