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手脚麻利地收起轿凳,开始赶车。
外头的光线越来越暗,已经到了平日里太阳刚下山那会儿的程度。
昏暗的车厢里,沈清摸了摸手臂上的佛珠,不由有些出神。
老实说,印尘大师刚把佛珠拿给她的时候,她都要以为,印尘大师需要借着这世上的“至阳至刚”之物,来收服她这个“妖孽”。
但佛珠戴在手上这么久,她都没有一丝不适,甚至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还有一点莫名的安心,她这才放下心来。
“主子,沈姑娘,外头下雨了!”江越的声音在车厢外响起。
与此同时,哗啦啦一阵雨声落在马车顶上,沈清赶忙在马车座位底下拿出斗笠和蓑衣,掀起车帘递给江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