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本来以为,朱婉宁吃一堑总该长一智,从此往后对她退避三舍。
没想到,朱婉宁不但没有这么做,反倒到了千里之外,还要揪着自己不放。
之前沈文博在宁州城陷害她舅舅的事,沈清都还没来得及找他们算账,没想到他们还要再犯到自己手上一回。
沈清笑了笑,说道:“也好,左右我这几日没什么事,离开磁州之前陪他们玩一玩,也不是不可以。”
翟泽对张秀娥和沈清与老沈家之间的恩怨有所耳闻,却不知道,张重山与沈文博之间还有过节。
听沈清说起在宁州,沈文博故意暴露张重山的行踪,害得张重山被抓,还在宁州府衙里吃了不少苦,顿时愤怒不已。
“舅舅和他们夫妻二人竟还有这过节,清清你怎么不早说?”翟泽想到之前碰见沈文博,沈文博那副狗仗人势的样子,就恨不得往沈文博脸上打一拳,“这人怎么如此恶毒,再怎么说,沈文彬也是他亲弟弟!”
他说完这话,好似并没有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沈清无奈地叹了口气,“表哥难道还不知道?”
翟泽愣了一下,他该知道什么?
春柳有些心疼地看着翟泽,翟敬源和张秀娟夫妻俩这是把孩子当牲口使唤啊,那么大的事怕是附近一片的人都知道了,也只有翟泽这没日没夜挣钱的,还一点都不知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