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产,多销,还保质保量,这样好的写手哪里找去?
这年头,青州的书肆可不止南北书肆一家。
接连两本话本都大卖的翁研新,肯定会有其他书铺来挖人,为了留住自家刚捧红的作者,并且吸引别的作者给南北书肆投稿子。
沈清大手一挥,就阔绰地给翁研新批了奖金。
这对于沈清来说或许不多,但在别人眼里一笔不菲的收入了,米雪堂都吃惊地倒吸了口气。
“沈先生,我现在转去写话本还来得及吗?”
写话本看似简单,可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个天赋,短期内可不一定入得了门。
沈清也不打击米雪堂的积极性,笑眯眯地说道:“你要是能写出好的,我照样给奖金。”
米雪堂也就是说说,他又不是没有自知之明。
他研究研究东西还行,那些腻腻歪歪的故事,他看看还可以,让他自己写,打死他都写不出来。
人各有长,他就没写话本的天赋。他要真有这方面的天赋干嘛不去考进士科,反倒选了明算科?
明算科书房里其余几人也是一样的想法,对翁研新表示了羡慕嫉妒后,都对自己的长处在哪儿有很清楚的认知。
想要奖金他们也有自己的门路,用不着学人家翁研新。
“走走走,也别羡慕人家了。趁着没课还是赶紧回天机阁去,赶紧把镀铝的玻璃镜做出来。”米雪堂吆喝道。
齐成磊也点头,“我也去看看炉子里的东西烧得怎么样了。”
沈清对于他们的工作态度很是欣慰,却没注意到,孟应如眼中一闪而过的一抹光……
“沈先生,我有问题想要问您。”
书房里的人上课的上课,干活的干活,很快就只剩下沈清和孟应如两人。
如今孟应如是沈清手下的得力干将,孟应如主动和她说话,沈清当然热情对待,“应如,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孟应如眼帘微垂,思考了一番,秀眉微蹙,“沈先生,一本话本若是要卖得好,就只能写着情情爱爱吗?”
孟应如怎么忽然问她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