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重新坐下来，“你说。”
至于带不带，那得要看朱婉宁说了什么。
朱婉宁道：“你和文彬说，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放弃。除非我自己愿意，否则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朱婉宁那坚定的语气，让人毫不怀疑她的决心。
沈清沉默了一阵，忽然在心里同情起季文彬来。就算她有几朵烂桃花，也没烦人到朱婉宁这种地步，季文彬也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遇上朱婉宁这种人。
“以前你或许可以，但现在可未必。”沈清扔下一句话，果断转身离去。
季文彬现在可能不觉得，但以后肯定会庆幸，季伯礼给他定了和聂轻眉的婚事。
……
另一边，季文彬躲在书房里，请别的先生到太学门口看，朱婉宁是否还等在外头。
那先生回来告诉季文彬，朱婉宁已经离开了，季文彬这才松了口气。
“季先生何必如此防备，要我说季先生艳福不浅。要是我，心里还不知道有多开心呢，说不定还能坐享其人之福。”书房里另一个先生调侃道。
季文彬性格温和，也能开得起玩笑。
众人一开始觉得他是季阁老之子，又是走后门进来的，对他都不太热情。
但时间久了，纷纷觉得季文彬能处，也都放开了不少。
季文彬眉头一皱正要回答，另一个先生笑着说道：“陈先生，你这就不明白懂了吧？以前季先生还可以有那么几段风流韵事，可现在那聂夫人马上就要进门，季先生哪里还敢？”
季文彬还没来得及反驳，另外几个先生就兴致勃勃地聊上了。
“聂轻眉那可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我听说她在军营里之所以威望那么高，那是因为就没几个人打得过她！”
“不可能吧，她一个女子，军营里的大男人怎么可能打不过她？”
“你们还真别不信，我就是打小在京城长大的。当年有个纨绔子弟在街上纵马，险些踩到一个老妇，聂轻眉当时正好骑马经过，直接一马鞭把那纨绔卷到了地上。那纨绔丢了大脸，摔了个狗啃泥，一直怀恨在心欲图报复。后来，终于找到聂轻眉落单，一共三五个大男人一起，都没打得过聂轻眉一个。最后还被聂老将军找上门，家里人狠狠教训了一顿。这事，当初整个京城可都传遍了！”
这话一出，其余几个先生纷纷露出佩服之色。
“聂夫人可真是一片侠肝义胆，便是换做我，恐怕都做不到。”陈先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