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仁兄,你刚才是没注意看清吧?”另一个来投拜帖的人忍不住提醒,“我看这一个个的,下马车时候脸色可不怎么好,不像是来走动的,倒像是来要个说法的。依我看来,那位的人缘恐怕不大好。”
说豫王人缘不好,这人也是真敢说。
不过,也好在他这么一说,周围的人一琢磨,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不知什么人说了一句,“听说府里这位,这段时间以来,可是和太学的高司业,还有那王老大人来往甚密。那高承德是什么人?宋祭酒告假回乡,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把太学搅得乌烟瘴气,连当街鞭打无辜百姓的纨绔子弟都收了进去。长此以往,太学还能是从前的太学?”
话音落下,众人议论纷纷,那些个想投拜帖的人,纷纷犹豫地看着手里的帖子。
角落里,一个身穿青色布衣的年轻人负手而立,听到这话眉头微微皱起。
一旁的书童闻言迟疑地问道:“公子,那咱们还给豫王府递拜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