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儿深吸了一口气，才转身看着坐在主座上的人。
口里说着伺候她，还让她自己走过去，这也算是伺候？
这还不是关键的问题，现在的意思是，她真的要在他面前宽衣解带？要是九皇叔突然不离开了，她要怎么办？
不管心里有多少怨言，凤九儿还是乖乖地朝战倾城走了过去。
就连她都怀疑这双往别人走去的腿，是不是她自己的。
“九皇叔，我自己可以了。”在离战倾城不到五步，凤九儿停下脚步。
“过来。”战倾城的声音再次响起。
凤九儿不得已，继续往前，直到来到他眼前，她才停下脚步。
“伸开双手。”战倾城站起，垂眸看着眼前的女子。
凤九儿抬眸看了他一眼，乖乖张开双臂。
看着眼前连解个衣绳都不太熟练的男子，凤九儿很想说，半柱香的时间所剩无几了。
可她还是不敢，九皇叔好不容易没那么生气了，她还要点燃他那把怒火吗？
轻咳了声，凤九儿低唤道：“九皇叔。”
“嗯？”战倾城刚将第一根衣裳解开，注意力放到第二根衣绳上。
“等会你要去忙什么？是有关灯会的事情吗？”凤九儿继续说道。
这气氛太让人压抑了，她必须说点什么，缓解一下。
“义父让我过去，不知是何事？”战倾城少有耐心地回应道。
哪怕他的动作不太熟练，自己的衣裳还是让他解开了。
凤九儿侧头看着男人将她的衣裳褪去，呼吸不自觉乱了几分。
“别胡思乱想，现在还不是时候，本王只想伺候自己的娘子更衣，并无其他想法。”战倾城的声音响起。
凤九儿深吸了一口气，揪着自己剩下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