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斐呵呵一笑,穿过酒吧径直上了楼。
“子谦,新年大发。”
一进门,胡斐就看见花子谦正靠在沙发上,手指头夹着一颗雪茄,空气里充斥着雪茄的香味和酒肉的香味。
“阿斐,祝你步步高升,仕途平步青云。”
花子谦起身迎了上来,跟胡斐握了握手,“不过,你这恭喜发财的祝福是不是在祝福你自己呢,你家杨倩兮生意越做越大啊,我估计过不了多长时间,澳洲政府就要头疼了。”
“这事儿我没话语权,都是她自己在折腾。”
胡斐笑了笑,抓起茶几上的香烟,“不过,她毕竟不是澳洲本地人,做大了容易引起澳洲政府的关注啊。”
“我觉得还是分散一点吧,别太张扬了。澳洲一向是美国的忠实狗腿子,一旦有需要很可能就要跳出来咬我们一口的。”
“是呀,我也是这么想的。”
花子谦笑了笑,“所以,我想过几天跟杨倩兮商量一下这个事情,你什么时候回去,一起走?”
“好,你等我的电话。”
胡斐点点头,伸手端起酒杯,“子谦,这几年辛苦了,谢谢你照顾着倩兮他们,我敬你一杯吧,聊表谢意。”
“别的就算了,这个感谢我必须收下了。”
花子谦呵呵一笑,提杯跟胡斐碰了碰,仰起脖子一饮而尽,然后将酒杯一顿,“我初一过来的,就听到有人说你在陈家失宠了,有这回事儿?”
“什么失宠啊。”
胡斐摇摇头,夹了一块牛肉塞进嘴里,“怎么我这个当事人不清楚呢,我觉得自己还差得远,不适合搅和大事情啊,免得一个不好就坏了大事。”
这么说传言就是真的了。
花子谦摇摇头,陈浩洋有这么个聪明绝顶的儿子不加以培养,非要自己来掌舵,看来权力这个东西还真的比任何东西都让人上瘾,一旦沾受了就不可舍弃啊,也难怪古代的皇权之争,父子相残兄弟反目的事情屡见不鲜啊。
几杯酒下肚,两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陈鹏宇在西川被人设局的事情上来了。
“对了,谁在西川设局针对鹏宇,你心里有底了没?”
花子谦拿起酒瓶给胡斐倒了一杯,“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现在有不少目光都集中到了西川,还有渝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