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多嚼不烂这个道理，张湛江很明白，怎么说也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
“你能自己想明白，这很好。”
秦远微微一笑，“不传授你最后三针，是因为你不是武者，体内没有气，驾驭不了最后三针。”
“换而言之，我就是教给你了，你也学不会。”
张湛江面露恍然，他的资历，阅历，当然知晓武者的存在，但可惜他并不是武者，也无法成为武者。
“不用失落，天元九针，针针交替叠加，看似严丝合缝，实则每一针都有它自己的魅力。”
“六针，足够你应付当世绝大多数的病症了。”
秦远安慰道。
“老师放心，学生没有多想，日后定当好好学习这天元六针，救死扶伤，宽己为人！”
秦远满意点点头，“待你六针大成之后，我会教你第二种针法。”
“老师，您还会别的针法？”
这下轮到张湛江震惊了。
能让秦远提出传授自己的针法，必然也是失传已久的存在，张湛江猜测，起码不会比天元九针差了便是。
只是，常人偶得一种，便已经感恩天地。
秦远所会的，竟然还不止一种？
“先研究你这前六针吧。”
秦远没有解释，也没有说下一部针法是什么，指了指茶几上的纸张，开口说道。
接下来，在秦远的帮助下，张湛江迅速消化着相关知识。
他本来就是国医圣手，因此理论知识学起来十分轻松，甚至不需要秦远在一旁解释。
待得洪小蝶端着饭菜出来的时候，理论知识已经被张湛江融会贯通。
三人一块吃饭，吃饭的过程中，洪小蝶总是看向始终面带温和笑意的秦远，而秦远的注意力，全在饭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