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随心微微对毛阳明点头示意，然后一手扶住毛老爷子，另一手高高扬起，一巴掌拍在毛老爷子的后背上。
“嘭！”
声音沉闷，似有回声。
并不是清脆而响亮“啪”的一声。
听在毛明阳耳朵中，却好像擂鼓的声音。
快八十岁的老爷子，你这么拍是想要了老爷子的命嘛？
毛明阳身体一颤，心中一紧，一股怒气勃然而起，刚想瞪眼，就听到李随心呵斥道。
“痰盂端好！”
这特么......毛明阳心头火起，刚要一脚将李随心踹开看看老爷子的情况。
一股酸臭液体飘飘洒洒便迎面而来，那酸爽......简直让毛明阳直接背过气去。
下意识的，他举起痰盂。
“呕~~~”
毛老爷子大吐特吐，似乎要将肠子都一起吐出来一样。
想象当中的喷洒一身酸臭呕吐物，结果并没有。
毛明阳眨了眨眼睛，看了看双手空无一物，不知道何时他手中的痰盂已经到了李随心的手中。
刚刚明明看到的迎面飘飘洒洒的呕吐物，竟然一滴也没有散落到外面。
这......怎么可能？
房间内的空气中弥漫着酸腐的味道，王院长赶紧找了几个口罩，提供给毛明阳，张正南等人。
等他们全都将口罩戴好，李随心已经将毛老爷子放平躺好，然后自然而然的将痰盂递到万院长的手中。
万院长表情凝重，好像得到了一件了不得的任务一般。
或许，他一时不清楚李随心的用意，又或许，他真的是想用于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