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了他的话,于澜心里是高兴的。心情好,脸上也不自觉的露出笑容。
于澜叫了他一声。
“爷……”
赵承稷挑眉,“嗯,怎么了?”
于澜:“没有。”
于澜:“就是觉得,爷你和别人真不一样。”
单手搭在他脖颈处,于澜轻撩起他一缕墨发,然后把头靠在了他肩头。
什么真不一样。
赵承稷挑眉,“什么不一样?”
“据我知道的,有很多男人是很忌讳女人来月事的,他们觉得女人来月事不干净。甚至于会觉得很晦气,以至于自己妻妾来月事以后都不愿意与之睡在一起。”
说真的,这种很伤人。
别人于澜不知道。
可若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于澜觉得自己会伤心的。
听了于澜的话,赵承稷淡淡道:“那是迂腐。”
吃饱了撑的。
于澜听后笑了起来,“所以,我才觉得爷和别人不同。”
赵承稷:“是吗?”
于澜:“嗯,人品贵重。”
赵承稷勾起唇角。
“嘴倒是甜。”
偏偏,他竟然觉得格外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