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大道理,孩儿却是听懂了,京师大学的学子们也在尽力去宣传,可世人多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
“徐阶利用的,便是人们的贪痴。”
陈五一听,道:“徐阶果是个坏透了的,尽在那里欺世盗名,却是要毁子孙后代的基业,我等该如何做才能帮上小天师的忙?”
“狗儿你再说清楚些,爹好去跟工友分说。”
“千万不能为了一时利益,坏了以后。可不能帮徐阶了。”
陈明道:“爹,帮还是要帮的,便是国师也是希望我们帮着徐阶先解决掉那些士绅的。”
陈五:“你倒是把我弄糊涂了,这到底该怎么做?”
陈明犹豫了下,说道:“我想让爹先行一步,在工人中聚起声望,待日后拨乱反正,总能出一分力气,最起码,能将国师的道理告诉大家,不至于被徐阶蒙蔽视听。”
陈五愣了:“你要爹牵头造反?”
陈明坚定道:“不是造反,是替天行道。趁着徐阶还未发动,爹抢占先机,徐阶到时候必然也要提拔爹上去,我们才有说话的余地。”
陈五犹疑道:“可是我……”
陈明:“爹,当年搞工会,你是最先跟着国师的,后来工会乌烟瘴气,你才辞去,虽然不曾得利半分,但大家伙都佩服你的信义。这南京城内,认识你的工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你该出来牵这个头的。”
陈五沉默了半晌,终于说道:“口口声声要报恩,要学小天师行善事,事到临头,我又岂能退缩?”
“狗儿,爹知道你是个有主见的。”
“若爹遭了不测,千万要带你娘和奶奶逃走。”
陈明认真点头:“放心吧,爹,我会照顾好娘和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