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台男见状,唇角不由一撇,随即大笑:“哈哈哈!这就对了嘛,大老爷们怎么能装死呢!”
老赵强忍剧痛从地上爬起。
没想到,身子刚刚躬起便是一股大力从背脊传来。
手提男竟然无耻着脚踩在其背脊。
见得这慕越贵山看不过去了,他下意识脱口:“有什么事儿你们冲我来!!放了老赵!”
突兀而起的话语叫的手台男愕然一愣,随即扭脸望向边角越贵山。
越贵山当下是趴地上,一条伤腿因为适才光头党众蛮力拖拽正在向外渗淌血水。
手台男见了,眉头不由蹙起。
见他眉头蹙起,小头目马上心领神会,不用手台男发号施令麻溜小跑来到越贵山跟前。
到地,二话不说,现实飞起一脚给越贵山翻了个儿。
然后来到其腿部伤处,用力便是一脚踏了上去。
“啊!”很难用言语描述那脚踩伤口的痛楚,越贵山无法控制惨嚎出口。
而小头目对此没有丝毫怜悯,想法是不断揉搓自己踩踏的右脚,面带陶醉之色。
似乎越贵山每一声惨嚎都能叫他体会到难以言表的满足感。
“放了他!求求你放了他!?”
闻听的老赵低沉话语,手台男眼眸闪过几抹皎洁:“呵呵,你说什么!?老赵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放了他!我求你放了他!”提高音调,老赵重复。
可手台男玩乐的意犹未尽,当下手托耳朵,摆出个喇叭状。
“哎哟,那家伙叫的太吵,你声音不大点我真的听不清啊!”
“放了他,求你放了他!”卯足气力,老赵嚎了一嗓。
这回别说是手台男,饶是远在对面阵地车内男人都听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