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掌柜的做些生意。”
掌柜的有些疑惑,这样两个外地来的贵客有什么生意与自己这小小的酒楼做。虽然有些疑惑,但也并未开口,而是耐心等待对方继续说完。
果然又见姚鸿慢悠悠道:
“我想买下掌柜的这酒楼,不知道掌柜的可否愿意。”
掌柜的听到这话,差点气乐,认为这位贵公子是在打趣自己。自己这酒楼可是自己身家性命,如何会卖,再者,见这贵公子器宇轩昂,穿着不凡,不是寻常人家。但也不太相信能有那么多的家中长辈给的零用,买的起自己这酒楼。
自己这酒楼开了五十余年,是从自己父亲那里传下来的,比自己岁数还要大几分。虽然当时不过百余两白银便盖起了这二层酒楼,但按现在行情要个六七千两也还是少的。
所以掌柜的当即觉得这小哥是故意打趣自己,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还是让他面带笑容,并不生气,只是连连摆手道:
“公子说笑了。”
当即准备起身告辞,可是突然间身体犹如被一股力量死死按在椅子上,呼吸也顿时粗重起来。
无他,因为他看到对面那贵公子从怀里摸出一沓宝钞来,每一张都是最大的千两面值。那厚厚的一沓堆积在桌子上,怎么说也有二十余张。
这已经远远超出了这座酒楼价值,如果有这些银票,他便能立马开出一个比这食味居还要富丽堂皇大几倍的高规格酒楼来,成为天河城第一酒楼也不在话下。
他终于收起了轻视之心,郑重地看着这位出手阔绰的贵公子。知道这位并不是在开玩笑。
而此刻又听闻这位公子笑着道:
“这是两万五千两宝钞,若掌柜的愿意,现在就可以签字画押。将酒楼转卖于我。”
“且我只做幕后东家,酒楼依然交给你来打理,每个月给你按行情支付掌柜的工钱,可否?”
“好!”
掌柜的怕姚鸿反悔,当即出声答应。说完让姚鸿稍带,转身下楼拿了笔墨纸砚和印尼签章上来,当即于姚鸿面前拟订转卖合同。
待姚鸿也签字画押之后,一式三份协议,掌柜的将协议吹干之后自己收起来一份,一份递给姚鸿,另一份交给小二的让他去衙门备案之后,笑着搓着双手问道:
“东家,现在这食味居就是您的了,现在起,我就是您的掌柜。您看要不要重新装潢一下,然后改个名字,择日再开门大吉?”
姚鸿点了点头问:
“可认识此道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