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今颜悦双眼空洞，似乎没有灵魂，他十分担心颜悦看似成功，实际出了差错导致她身体出什么差错来。
姚鸿赶紧伸出左手，轻轻抚摸颜悦的脸颊。
颜悦的皮肤细腻，柔软滑腻，手感简直就像是婴孩的肌肤一般，让人爱不释手，姚鸿的双眸不由自主地盯着颜悦的脸颊。
不知过了多久，颜悦的睫毛突然眨了眨，双眼由原来的无神慢慢恢复焦虑，不过她依然没有说话，却是呆呆地盯着刚刚白衣女子消散的地方。
姚鸿赶紧收回手掌，他转过身顺着颜悦目光看去，那边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但是姚鸿知道那是白衣女子消散的地方。
“她叫小鼎。是香炉鼎所化。虽然只是一个器灵，但我却把她当成姐妹对待，她也更是帮我尽心尽责守护着这引香殿等我归来。“
半响后，颜悦的声音传来，语气听起来有些沙哑，她的话虽然平淡，但姚鸿能从中听出颜悦的伤感。
姚鸿如今不能理解那种悲伤的感情，甚至颜悦沙哑的声音也惊不起他心中任何波澜。
姚鸿感觉自己心中好像缺失了什么，以至于自己变得怪怪的。
不过他并没有深究，看着有晶莹泪光落下的颜悦也自然无动于衷，只是开口道：
“她已经完成了她的使命。”
颜悦用充满雾气水灵灵地大眼睛认真看着姚鸿。姚鸿被她盯得十分不自在。
“怎么了？”
“我在系统内沉睡了百万年。但这百万年并不是随时沉睡着的，也会醒来。面对无尽的黑暗，我会恐惧，会孤单，害怕。等到你绑定系统，我能够从系统内自由出来后，我羡慕任何人，我希望能够拥有五感。我想玩游戏，想吃好吃的。哪怕自己不能吃喝，不能享受美食的滋味，但看到你们十分享受美食露出满足神情，我也觉得十分满足，觉得这样真好。
现在我突然发现，能够品尝到孤独的滋味，能够害怕、恐惧，其实也是一件幸事。”
面对颜悦这样无头无脑的话，姚鸿不明其意，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但从她双眼之中，他好像看到了她对他的怜悯。
怜悯？
是的，就是怜悯。
可是她一个刚刚拥有躯体的似人非人的人，有什么资格怜悯自己呢？自己又有什么值得怜悯的呢？
姚鸿摇了摇头把这些想法甩出脑海，看着颜悦问：
“你现在融合了这引香殿阵法核心，是否整个秘境战场你都能够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