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啊,再不出来以后可没机会再见面了。”
白夭说着把香插在香炉里,“我数三声,不出来的话,我就把你送回博物馆了。”
“一。”
“二。”
“三……”
她话音刚落,只见一缕白烟从山水墨画中飞出来。
一阵白烟中,只见一位熟悉的老者踏着烟雾终于现身。
白夭看到老者的样子时,惊讶地叫出声:“老东西?!”
妖王尴尬地咳嗽两声,“你这丫头这么多年没见,脾气一点没改!”
老东西这三个字,也只有这丫头敢叫出口了。
“原来躲在画里的人是你啊。”
白夭一时之间五味杂陈的,又惊又喜,一把抱住妖王。
“你既然就在画里,为什么不早点出来见我?”
她声音闷闷的。
妖王无奈道:“我堂堂妖王变成这个德行,只能躲在一幅画里苟且人生,哪有脸面再见你。”
“禺疆都变成扑棱蛾子了我也没歧视他啊,我脾气再不好,也不会拿你们取笑好不!”
白夭没好气道,拉着妖王坐下。
“你快跟我讲讲,你是怎么进了画里的?”
妖王那双浑浊的眼睛看着她,欲言又止。
“难道是我五千年前把你封印进去的?”白夭脸色一变。
妖王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