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澈红着眼看着柳幸川跪在通天柱下，任由无上功德离开他的身体。
他再也忍不住了，也扑通跪下去。
“我功德不多，但我发誓，从今以后我会努力赚功德，把所有功德都给夭夭姐姐。”
“夭夭姐姐，如果你的在天之灵听得见，请你回来好不好？”
“这一次，我夜澈以性命起誓，绝对不会有人再分开你和族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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