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近在咫尺，她的鼻尖，碰着他的鼻尖。
唇也险些贴着他的唇。
反正很近，近得她都能感觉到他沉重的呼吸声。
“面如冠玉，五官精致，这么好看的人，身上怎么会背负着这么重的天谴枷锁呢？”
白夭近距离观察他的面相，越看越觉得他很俊。
这种俊，和死对头是一种风格的。
都是清冷矜贵，像是坠入人间的神明。
只可远观不可亵渎。
而她偏偏是个例外。
越是碰不得的东西，她越想摸两把，碰几下。
白夭看着他微微苍白的脸色，还有那两瓣紧抿的薄唇，忽然很想咬一口。
当然，她胆子大，说做就做。
低下头，张着嘴，正要一口咬下时。
柳幸川忽然惊醒过来，映入眼帘的是她那两颗尖尖的僵尸牙。
他神色一顿。
“僵尸？”
白夭非但没有感觉窘迫，还特骄傲地凑上去，亮了亮自己的一对尖牙。
“是呀，小川怕不怕？”
柳幸川以前一直觉得她是患病的病人。
虽然她说过自己不是人，但他也万万没想到，她竟然是僵尸。
白夭发现他沉默着，用那双一揽芳华的寒眸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