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有需要我的地方你尽管开口,不用在意什么。”
难道是这两天他和夭夭举止太亲密,夭夭想离他远点,刻意保持距离?
他不在乎啊,他只在乎不被她需要。
那才是真的惨。
白夭见他迟迟不走,顿时有点急了,“能让我好好睡个觉不?”
她一着急,四肢百骸的灼烧感更疼了。
不自觉地发出吃痛的闷哼。
柳幸川听出声音不对劲,那分明是在竭力忍耐着什么。
“夭夭,我要进来了。”
他推门而入,顺手就要去开灯。
白夭哪会让他看见自己的狼狈,忍痛纵身跃起,趁着他没开灯之际,一把将他拉过来摁倒在床上。
“柳幸川,你怎么不听我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