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手术台下，刻着两个龙飞凤舞的字：九州。
一见九州，她目光骤然冷酷。
“又是他！”
“谁呀？”
“你知道九州么？”白夭问他。
尼古拉斯一脸茫然地摇头，“从来没听说过，不过我可以问问我爸。”
两分钟后侯爵回应，“九州？没听说过，不过有一个人可能知道。”
“父亲，谁啊？”
“公爵大人。”
尼古拉斯一听是公爵大人，脸色顿时一变，“那位闭关多年，不见外人的吧……”
“公爵大人活得比你爸我都长，他应该知道九州是什么东西吧，你可以去碰碰运气。”
白夭问小四，“公爵是谁？”
“公爵大人的身份地位比我父亲高多了，他是我们吸血鬼一族最尊贵的象征。”
“传说他已经活了九千年了。”
白夭眼前一亮，“九千年的话，是我那个时代的人。”
“对啊对啊……等等？”尼古拉斯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惊骇。
“大美人，什么叫你那个时代的人？”
“你也活了九千年？！”
白夭神秘一笑，“走吧，去找那位公爵。”
尼古拉斯呆若木鸡。
他好像能明白为什么父亲叫她小孩时，她会是那种古怪的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