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骂我就好了,竟然还把翠筠师姐一起骂!”炎芯月说。
汝莺说:“我今天听她们说,翠筠师姐今年过年并没有回家,她因为怕了秦少,平时从不到城里去,就算过年也是待在塔里面。她唯一一次到城里去是为了买年货,但是她回来后,年货没买成,却整天精神恍惚,很可能就是那一次出事的。”
“为什么她这么不幸?只去过城里一次就出事了?”炎芯月说。
“让人可疑的是……”汝莺欲言又止。
“怎么了?”炎芯月说。
“那一天翠筠师姐去买年货,说一个时辰就会回来,秦少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逮住她的。不过……知道她行踪的却有几个人,其中就包括何诗妍。”汝莺说。
“什么?你的意思是何诗妍向秦少通风报信?”炎芯月说。
“何诗妍平时就以秦家少奶自称,她经常出入秦府,还把那里当成是自己家一样!”汝莺说。
“那个何诗妍……”炎芯月咬牙说。
“芯月姐,我饿了,要不现在去吃饭?”蒲敏宁说。
于是,炎芯月怒气冲冲地走出寝室,沿着楼梯向膳楼直奔过去。
“芯月姐,你等我!”
炎芯月在各个膳楼寻觅了好一会,终于在一个膳食堂里找到了何诗妍,便径直走到她面前,问道:“何诗妍,是不是你出卖了翠筠师姐?”
“出卖?什么意思?你说清楚一点。”何诗妍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是不是你向秦府告密,让秦少害了翠筠师姐的?”
“我是到秦府去了,那又怎么样?我们秦家公子要做什么,我可管不着!”
“你这个贱人!”
“你骂我?!”
何诗妍袖子一甩,便把炎芯月扇倒在地上,把她的脸也扇红了。
“哼!不自量力的贱婢,想跟我斗?!”
炎芯月捂着脸在地上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