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躲着也不是办法。好了,废话不说,你就回去吧!”
“后会有期。”
两天后,沃箫剑骑马来到直隶夷陵州的江边码头,准备乘船入川返回渝州府。
突然,他感觉到身后远处有人在躲藏着,于是喊道:“谁在跟着我?出来吧!”
然而,四周并没有任何动静。
“你不出来的话,我就让你无处可藏。”沃箫剑遂拿起玉箫放在嘴边准备吹奏。
遽然间一人从房屋后疾风般杀出,一剑刺向他,但他机敏地躲过了,然后以玉箫护身,与对方交手了十几回合,难分伯仲之下才互相远离对峙,只见其手中的剑会发出不同颜色的光芒。
“又是你?井木犴许彪!”
“危月燕,你这么急着赶路,要干嘛去?”
“与你何干?”
“不说的话,就跟我回去。”
“我凭什么答应你?”
“东厂要逮捕的人,需要经过他本人同意的吗?任何可疑的人,都要如实交代!”
“你要逮捕我?”
“真的不长记性,不是我,是我们!”
转眼间朱雀七宿锦衣卫同时出现,沃箫剑立刻陷入了困境,便惊讶道:“你们……”
此时,在宓甯庄,雷珞玮正在炎芯月的房间里看望她,只是她坐在桌旁安静得很,一举一动都十分拘谨,而雷珞玮虽坐在她旁边,却有口难言。
炎芯月一直低着头玩弄手指,她眼尾的余光看到了整个世界,却唯独不敢正眼看着他。而雷珞玮的目光虽然一直不离她身上,但眼皮下能看到的只有自己,和自己心中的彷徨。
“要喝水吗?”雷珞玮问。
炎芯月点了点头。
雷珞玮给她倒了杯水,但她只喝了一小口就放下了。雷珞玮才意识到水已经凉了,便说:“我去烧壶开水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