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划伤,不碍事。”
“划伤也是伤,是他那把水果刀划的?”徐茵瞪了冯保华一眼,借着外套口袋拿了包不含酒精的消毒湿巾出来,“先凑合消个毒,一会儿回去再好好处理。”
“真没事。”
“这点伤弄得跟死了男人似的,也不瞅瞅你把我们几个揍成啥样了?”
冯保华肿着一张脸对赶到的警察同志哭诉:“我们几个真的啥也没干,污蔑我们偷东西,还把我们揍成这样,我要告他们!”
“对对对!”
其他三人仗着有警察在、徐茵不敢再对他们动手,开始狡辩:
“我们就是小酒喝多了,来山上溜达溜达吹吹风,这山虽然不是我们的,但也不是他们的啊,就许他们上山谈情说爱,不许我们溜达散步吗?”
徐茵瞥了他们一眼,把手机里万向摄像头的监控画面调出来,给警方看。
既有傅寒瑾这个人证、又有冯保华四人带来的麻袋、剪子等物证,还有徐茵提交的再清晰不过的监控数据,可谓证据确凿。
虽然未遂,但他们要盗窃的金线莲金额不小,是要移交公安机关立案的。
派出所同志给四人上了手铐:“老实点!”
冯保华这时候才从懵逼中反应过来:“啥?那片竹林是你家承包的?你叫徐茵?这么说你就是我那抱错二十多年的亲外甥女?外甥女!我是你舅啊!我真是你舅啊!你快跟警察解释,误会!一场误会!”
另外仨赌徒见状也垂死挣扎:“既然是亲戚,你看我们还没割,啥事都没发生,去了局子也没什么的,何必闹大呢!”
徐茵冷冷地睇了他们一眼:“那是你们主动放弃的吗?”
如果不是傅寒瑾及时发现并制止了他们,如果不是他身手好,搞不好今晚不仅药材被偷,傅寒瑾还可能受重伤。
再退一步,假设傅寒瑾没发现他们,被这帮人得逞了,即使她次日查监控报警抓到这些人,金线莲也毁了。
成熟和即将成熟的药材,是有很大区别的,收购价有可能一个天、一个地。
她收了郭老板的定金,到时间却交不出相应的货,又会是什么后果?
单单只是做不成这一笔生意还好,可她和郭老板毕竟是第一次生意,彼此还没什么交情,万一对方一生气,往外说她家收了定金不交货,从而背上个不守信用的名声咋整?以后都找不到买家了。
想到这里,徐茵的脸色愈加冷凝冷:“有什么就跟警察同志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