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缺却是红了眼眶。
“是啊，可是，梦该醒了。”宁缺紧紧盯着宁凡，似乎想再多看几眼。
“爹，你什么意思？”
“爹要走了。”宁缺道，眼中满是留恋。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可是。
这世上哪有这么多美好。
他是真的，可这一切却是假的。
这一点，在他看到苏玄那陌生又没太多信念的大道时，他就知道了。
他认识的苏玄，不该这样的。
而且，他的龙神意志也在不断提醒他这一切是假的。
他只是有些贪恋这近乎真实的美好罢了。
“爹，你要离开我们了吗？”宁凡一脸慌乱。
“爹要去打破真正的宿命。”宁缺道。
“可是，爹，我不想让你走。我们一直像现在这样不好吗？”宁凡苦苦哀求。
宁缺眷恋的摸摸宁凡的脑袋。
一直这样很好。
可是，那也要是真的！
最后。
宁缺紧紧抱了下宁凡，重重发誓：“小凡，爹一定会找回你和你娘的。”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