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后来继续饮用的过程中,那鳞片或是肉疙瘩亦或是其他东西都越长越大,鬼子被赶走的时候,我爷爷手腕上的黑色鳞片,长成了长、宽大概在三厘米的正方形。
后来,我爷爷曾经去医院检查过,医生也没说出了所以然,我爷爷一狠心,找了外科大夫,直接把这两个黑色的鳞片连同肉一起割掉了。
可伤口刚刚愈合,那黑色的鳞片又再次冒了出来,不到一周的时间,便又长成了之前的样子。”
小王道,“我爷爷看它们对日常生活也没有什么影响,后来就没管它们,就这么一直带到去世。”
“你爷爷什么时候去世的?”
张凡问道。
“去世10年了。”
小王回答道。
“是火葬吗?”
“火葬,就剩了一把骨头渣子,估计鳞片都被烧化了。”
张凡点了点头,然后问道:“当初喝血泉水的王贤村的人还有在世的吗?”
“有,我们家楼下那老爷子就是,今年已经85了,不过,他手臂上生出的并不是鳞片,而是肉疙瘩,他也像我爷爷似的,把肉疙瘩切掉过,但最后,也还是重新长了出来。”
小王道。
“我们想见见他。”
张凡接了一句。
“他得了脑血栓,栓在了腿上,不能走了,体质也比较弱,我估计他们家人不能同意他出来。”
小王道,“想见他的话,应该得去他们家。”
“恩,知道了,看看明天的情况,再安排见面的事情。”
张凡应了一声。
这顿饭,三人吃了一个小时,张凡几乎把小王知道的有关鸡冠山所有的事情都问了出来,甚至包括一些很琐碎的事,但除了这两件事之外,其余的情况都没有什么用处。
吃过晚饭,张凡和方浩明上床睡了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