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道。
听到张凡这番话，张胜利眼珠一转，然后，连连点头道：“对！对！是我搞错了！哎！急糊涂了！”
张胜利一边说着一边拍了一下脑门。
“这石头应该是别人推荐给你的吧？”
张凡问道。
“一个股东推荐给我的，看完照片之后，我感觉这石头的颜色不错，还与这股东一起去石厂考察了，我看这厂家实力还可以，聊的也比较投缘，中午一起吃了顿凡，便签订了供货协议。”
张胜利回道，下一刻，张胜利双眼微微一眯，“那这么说来，一切都是这个推荐人布的局，才造成了今天这局面的了，我跟他也没仇啊。”
“这也不一定……”张凡道。
“此话怎讲？”
张胜利问道。
“也有可能是厂家的人，如果是厂家的人的话，推荐人只是一个拿了好处的中间人。”
张凡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