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自然是没有结果的。
在邬玉卿看来,杨仪几近疯了,而那个让他变得疯狂的人,正是眼前这个妖女。
邬玉卿余光看了看一侧的烛台,又看了看距离他并不算太远的南槿。
心中几番宠宠欲动,可到底还是忍了下来。
他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并不是死士剑客。再者,即便将次女杀了又如何,坏了大事,难道杨仪就会饶了他?
“还有机会,还有机会的。”邬玉卿只能在心中安慰着自己。
不是他迂腐到一定不能行刀兵之事,只是哪怕造反也要讲究一个名头,举起一杆大旗,或伐无道,或清君侧。
可当今天子乃古今含有的圣明之均,并非荒淫无道,当朝百官大臣也难说奸佞,大乾国力的蒸蒸日上就是最好的作证,天下归心,这个反怎么造?
只是他说的已经口干舌燥了,依旧无法让杨仪回心转意,而且他还感觉到了一股杀意。
只怕再说下去,壮志未酬,身首已经异处。
是以,邬玉卿最后还是选择了闭嘴,在南槿离开后,他也找了个理由紧跟着离开了。
杨仪看着邬玉卿离去的背影,眼神闪烁。
“来人。”
“在。”门外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
“盯着他。”
......
邬玉卿自昭王府开府之前就以投到门下,在王府内自然不会是孤身一人,甚至明面上王府的大部分权利,都在握在他手中。
如果没有今日之事,邬玉卿对杨仪的礼遇是感恩戴德的,学成文武术,货卖帝王家,哪怕将来是有不成,大不了一死殉之。
只是现在想想,邬玉卿才觉得自己曾经又多可笑,坐拥一棵树,却赏了你一颗桃。
这不是贪不贪心的问题,事关信任。
回到自己院子后,邬玉卿喊来亲信叮嘱几声,自己则回到房中静静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