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放任不管嘛?”
说实话,贾瑛还是希望能法办二人的,毕竟朝庭能等的起,百姓却苦不起啊!
冯严宽轻轻一笑道:“怎么,你对为师如此没有信心吗?”
贾瑛赫然一笑。
冯严宽意味深长的说道:“你且放宽心,只要撕开一道口子,还用担心布袋中的沙子漏(露)不完吗?”
贾瑛当下明白其意。
冯严宽看看外间天色,道:“不想,你我师徒二人已聊了半日,正好,晚间你到我那住处一趟,你如今赴京应试,为师怎能不给你备一杯薄酒,好助东风呢!”
说罢又抓着贾瑛的手臂一字一句道:“你且回去准备,倒时我派人去接你!”
贾瑛明白,冯严宽想要见一见铁扣、齐思贤二人,当即便答应下来。
就在贾瑛正要下楼之时,又被冯严宽喊住,道:“老夫记得你还未曾取字,对吧?”
“另外,老夫听说你此行还兼要扶送父母遗棺回乡安葬,老夫冒然将你留下,却是没有考虑周全。”
贾瑛回身道:“学生尚未至弱冠之年,故不曾取字!至于送父母骸骨归乡,此行路远,倒不在乎多耽搁几日。”
“如此便好!”
冯严宽点了点头,沉吟片刻道:“你如今已是举人,外间小民见了也得喊一声老爷,况且若是高中,便要入朝为官了,没有一个字,终是不便,你若不嫌弃,为师便替你取一字如何?”
贾瑛急忙躬身道:“能得老师赐字,学生之幸!”
冯严宽微微思索道:“你出生勋贵,家中以武功传代,老夫倒记得曹子建曾有一‘白马篇’,有建功立业之意,先取其中一‘白字’如何?”
贾瑛:“......”
“贾瑛,贾白,这样好吗?先生你为学生取字,好歹用点心啊!这可是关乎一辈子的事情啊!”
他可不想一辈子被人“贾白、贾白”的叫着,一点都不响亮、大气。
贾白=假白,怎么都有点“岳不群”的风格!
当然,这些话贾瑛也就在心中腓腹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