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延山的幻想破碎，开始联想这前因后果，这一切怎么如此突然。
“我们可没那个能耐。”
“你不想知道吗？这个地上的人到底是谁吗？”
黎宇伏在他的耳边轻声道。
“是白泽年。”
袁延山倒吸一口凉气，震惊已经表达不出他的情绪，他的眼中只剩呆滞的恐惧。
袁延山还没有没有想通，大脑已经发懵，就昏了过去。
皮肤开始龟裂，呈灰色之状，身上还长满了斑点。
这药剂竟然见效这么快，到底是什么东西？
虞烟将这里的物件快速阅览，试图寻找答案。
这间屋子里大多数的东西，都不是通过正当手段得来的。
厚重的档案袋中记录着袁延山曾经参与过的实验。
那些重点实验，通通被用显眼的颜色区别开来，摆放在同一处，还被他装饰地尤为整洁。
实验内容已经不能用残忍来形容了。
譬如被装置上了不属于己类的肢体和颠倒器官，观察排异反应；透支异能者生命力，强行提升异能，来换取更强力量都是屡见不鲜。
他确实按照白泽年的指示，一直在研究人是否存在晶核。
实验的结果也是可喜的，人确实有晶核存在。
在白泽年的授意和默许下，他残忍地杀害了十几名异能者后，终于得到了两枚。
虽然这些晶核并不能让普通人获得异能，但是对于异能者的确有裨益，比丧尸产出的晶核更加地纯净浑厚。
字里行间简洁明了的实验结论却传出无尽的残忍。
虞烟将几乎能找到的化学试剂和实验数据，全都摧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