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都是大忽悠！
“苏辰的意思是，你不要只盯着这一朵雪花看，你要看清楚前面的整一个过程。”
燕飞有些可怜的看了昆老头一眼。
这老头子，以前在人境的时候，也是聪明人一个，可现在出来之后，跟着大家混了一段时间。
这智商啊，不仅没有长进，反而是变得越来越差了呢！
很多时候，一些简单的问题，都不知道，还要问问问！
不过——
他也不知道，这是真不知道呢，还是心底装蒜，搁着在这给大家装傻呢！
反正，要是真的不知道，那就是太蠢了，必须挨揍。
可要是知道，跟大家装傻，耍着大伙玩呢，那也得揍！
这还得狠揍！
一天天的，有事没事装傻，充当杠精！
这要不狠狠揍一顿，天理难容。
“什么过程？”
昆老头一如既往的装傻。
我不懂！
我真不懂啊！
我是老人家，年纪大了，思想跟不上你们年轻人呐！
“这一朵雪花凝聚的过程！”
燕飞没好气瞪了昆老头一眼。
他算是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