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不想?做梦都想!
只可惜,成也王爷,败也王爷,身份地位太高,再舔着脸去涉足商道,就未免说不过去了。
眼下能不能搞到钱,主要寄托于两个人,其一是陈钊,其二是朱琏。
陈钊的跨海贸易,虽然短时间内无法见效,可是一旦干起来,就有了稳定收入,再也不必慌了。
而朱琏则会成为王府产业的东家,包括跨海贸易,朱家赠送的产业,全部都要经她手打理。
算了,想这么多烦心事干什么?
办法总比困难多。
赵桓继续扑在易州府重建上,什么时候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连赵桓自己都不知道。
只知道醒来以后,躺在朱琏香喷喷的床上。
“啧啧,说是半个月内禁止入内,这不还是心疼本王吗?”
“看来只要本王脸皮够厚,这禁令不过是形同虚设。”
就在赵桓洋洋得意之际,门外却传来朱琏的娇哼。
“臭得意什么?还不赶紧起床出去见客。”
赵桓翻了个身,一脸不耐烦:“大早上的,见的哪门子客?谁啊,这么不开眼扰人清梦,小心折寿。”
此言一出,赵桓算是捅了篓子。
朱琏的脸色瞬间垮了下去,把门一关,就要动手收拾赵桓。
“谁这么不开眼?我爹!”
“你刚从易州回来,立下奇功,除了我爹,谁会赶早来给你祝贺?”
我勒个去,原来是老丈人。
面对朱琏准备直接“刀了”他的眼神,赵桓哪还敢有半点牢骚,赶紧起床更衣洗漱,屁颠屁颠的跑到前堂。
说好了是岳父老泰山一人,结果好家伙,估摸着朱家一半的族人都来了,直接把前堂挤得水泄不通。